星光一生寂寥不知归

第144章 她的家人(6)(第2页)

  “呃,不对……”金泰妍发现自己的话里带着一些歧义,“结婚是肯定会结婚的,但是阿爸,我暂时不想离开舞台。”

  自己女儿的想法,金爸爸当然知道,但他提出这个问题,是想要知道牛宇一对于这件事的态度。

  “你的意见呢?”金爸爸看着牛宇一,眼神很是严肃。

  “我没事的,只要泰妍开心就好。”

  金爸爸直直盯着牛宇一的眼睛,并没有从中看出什么勉强和谎言的痕迹。

  “希望你说到做到。”

  “是。”

  ……

  餐桌上的气氛轻松了不少,午餐依然在进行中。

  金泰妍撑着脸颊,觉得有些无聊。

  蓦然间,脑海中浮现出金泰熙前辈在《iris》中做的一个动作,金泰妍眸子里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味道。

  ……

  牛宇一正在和金爸爸聊着最近韩国的股市表现,突然感觉小腿有点痒。

  不动神色地低头扫了一眼,牛宇一顿时头皮发麻,一只白嫩的脚丫正在自己腿上蹭来蹭去,圆润的脚趾还在不安分地挑动着他的裤脚,撩拨着他的脚背。

  这是谁的脚丫,自然不言而喻。

  这个丫头疯了么!

  她的阿爸偶妈就在这里,她居然还敢这样做!

  她想干什么?

  如果被发现了,金爸爸和金妈妈会怎么看他?

  这不是纯粹的添乱么!

  “泰妍啊,我有点渴了,能去帮我倒杯水么?”

  嗯,先把这个死丫头给支走,结束这种凶险万分的情况以后再说其他。

  “oppa~”金泰妍趴在牛宇一肩膀上,眼眸泛起一层水雾,声音也变得软软的,“你想喝什么样的水呢?冰~的~?常~温~的~?还是热~的~呢~?”

  耳边萦绕着金泰妍温热的吐息,余光注意到金爸爸那再一次危险起来的眼神,牛宇一紧张的咽了下口水。

  “都行,快去吧。”

  “好~的~啊~”

  金泰妍嘴角带着狡黠的笑意,轻轻抓了一下牛宇一的大腿,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如同花蝴蝶一般,翩翩然地飞向了厨房。

  “那个,伯父,我们刚才说到哪了?”牛宇一尴尬的摸了下鼻子。

  “你们,同居了么?”金爸爸突然问道。

  “没有!”牛宇一慌乱的摆着手。

  “嗯。”金爸爸深深看了牛宇一一眼,没有再说别的什么了。

  “但是泰妍明年就会搬出宿舍,开始独立生活。”

  这件事想瞒也瞒不住,与其到时候还要费力的解释一番,倒不如现在就全部坦诚相告。

  “我吃好了。”金爸爸猛地放下碗筷,站起身,“有点累了,我就先回房间了。”

  “伯父……”牛宇一跟着站起身。

  “你自便吧。”金爸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唉……”金妈妈叹了一口气,“宇一,不用管他。”

  “是。”

  看来,想要让金爸爸接受金泰妍有了男朋友这件事,还需要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

  ……

  吃完饭,在牛宇一和金泰妍的极力劝说下,金妈妈放弃了收拾餐桌的打算,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牛宇一,自己则是回房间了。

  刚刚还胆大妄为的金泰妍现在倒是老实了,乖乖的陪着牛宇一收拾桌子,洗碗,处理垃圾……

  干完活,牛宇一跟着金泰妍上了楼,来到了她的卧室。

  在这个小小的房间内,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牛宇一坐在书桌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体的线条终于松弛了下来。

  “oppa~表现不错~”金泰妍大力拍着牛宇一的肩膀,毫无吝啬的夸赞着他的表现,“偶妈真的很喜欢你哦~”

  至于金爸爸的态度……嗯……无论是牛宇一还是金泰妍,都已经放弃了,只要金爸爸不反对就好。

  “你还好意思说,刚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个死丫头,挑逗他也不看看场合,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oppa~”金泰妍挑了挑眉,声线带着几分妩媚,凑到牛宇一身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不喜欢么?”

  “我喜欢,但要注意场合。”牛宇一食指顶着金泰妍的额头,好让她离自己远一点,“这里不合适。”

  “哼~”金泰妍白了牛宇一一眼,气哼哼地躺到自己的小床上,抱着枕头滚来滚去。

  ——虚伪的坏家伙~

  ……

  牛宇一打量着这个容纳了金泰妍许多回忆的地方。

  房间不算很大,大概只有六七坪,可在这里度过了大半个青春期的金泰妍却依然把这她少女时期仅有的私人空间打造的独出心裁,与众不同。

  墙上贴着的明星画报有三张,无一不是以实力出位的著名歌手,其中一张中是个看起来还不到十六岁的女孩,正是她同公司的前辈boa。

  在出道前被称为boa第二,这可是一件让她感到十分自豪的事情呢~

  房门左边,是一整排木质书架,高度只到金泰妍腰间。

  上面摆放的不是坏学生的漫画小说,也不是好学生的教科书本,而是一张张练习用的cd,还有一摞摞被分门别类的五线谱。

  最引人注意的还是那连接着麦克风的录音机,这是她阿爸买来庆祝她十岁生日的礼物,一直到今天都还很好用。

  书架对着单人床,床尾是一架衣柜,为了拥有这个现在看起来很是简陋的衣柜,当年的金泰妍还和金爸爸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斗争,虽然最后是以胜利而告终,但每个月被削减的零用钱却也让她把这次胜利定义为残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