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十一章 难得的颜钧(第2页)

 

有了这个台阶,颜钧安然地接受了这篇序言题跋。n

 

只是,突然之间,颜钧仿佛明白了高翰文为什么对那该死的邹应龙这么宽容了。n

 

在这一连串各种相互以为当中,又有多少不是自以为是呢?邹应龙犯错不应该是理所当然吗?只是他现在知道错了,知道补救。好心办坏事或许不那么值得原谅。但如果这个事是从来没折腾过的,似乎又有那么一点情有可原起来。n

 

毕竟,邹应龙那脑子,叠十个在一起也不行啊。那玩意就不该搞研究,以至于酿成大祸。n

 

到这里,颜钧突然又明白了为什么高翰文在经济大学堂三四年如一日地强调研究学问所必须遵循的范式了。没有这些范式制约,那还真的是什么结论都能得出,只要足够的相信就行了。n

 

到这里,颜钧有些脸红地明白为什么高翰文一直拖着不让出版心理学的那些研究观点了。很明显,如果遵循里面对内生性的防范,很多自己之前做的实验压根设计就充满漏洞,得重新挨着挨着打补丁才行。n

 

“仕林,俗话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按道理,老夫喊你一声老师不过分。”n

 

“不不不,老先生太谦虚了”n

 

“听我说完,这本书对严谨性要求不高。但前面那本心理学要求高得多。也是老夫这一把年纪最后的心愿了。理工立德立言,读书人不就讲究这些。跟你这几百上千本的比不了,老夫一定要将这一本写好。而且就是要按照你们经济大学堂要求的范式去做研究,做汇报。这一点,你要帮我。有什么问题就明说。老夫绝不是那些自负自卑,听不得意见的人。”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