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朱可人摸爬滚打

第724章 ,我就是法!


陈南脸上泛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我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过你这种嚣张的家伙了!”

龙三刚想说话,就看到站在陈南身边的胡蝶,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咧嘴一笑:“哟,还带着这么标致的小娘子,不错不错,我喜欢!”

陈南没有理会龙三的挑衅,先扶起倒在地上的老医师:“老人家,您没事吧?”

老医师摇摇头,紧紧抱着木盒:“多谢公子相救,但这血灵芝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从深山中采得,是救命的药材,不能给他们啊!”

“放心吧,有我在,没人能抢走你的东西。”陈南温和地说,转身面对龙三时,眼神已变得冰冷:“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财,还有王法吗?”

龙三哈哈大笑:“在这青溪镇,我龙三就是王法!”

“小子,看你面生,不是本地人吧?识相的就赶紧滚开,把这小娘子留下陪爷玩玩,否则...”他捏了捏拳头,骨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胡蝶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更多的是怜悯——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

陈南叹了口气:“我本不想惹事,但你这种人,不给点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

“找死!”龙三暴怒,一拳向陈南面门打来。

这一拳势大力沉,带着呼呼风声,显然有几分真功夫。

围观的人群中发出惊呼,有人甚至闭上了眼睛,不忍看到这个俊秀的年轻人血溅当场的情景。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陈南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只是轻轻抬起右手,便稳稳接住了龙三的拳头。

那足以打碎砖石的一拳,在他掌中如同婴儿的无力拍打。

“什么?”龙三脸色大变,想要抽回拳头,却发现自己的手如同被铁钳夹住,动弹不得。

他额头渗出冷汗,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就这点本事,也敢横行乡里?”陈南冷笑一声,手上微微用力。

“啊!”

龙三发出一声惨叫,跪倒在地,他的手腕已经被捏得变形,骨头不堪重负发出啪啪的声音。

“混蛋,放开三爷!”

龙三的手下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刀棍棒,犹如饿狼普食般气势汹汹的向着陈南冲去!

见此一幕,围观的百姓们无不屏住了呼吸,眼神中写满了紧张和惶恐!

在他们看来,这么多人同时出手,陈南肯定会被打的满身鲜血,躺在地上呻吟!

然而,陈南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左手一挥,一道无形气劲横扫而出。

那几个打手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墙壁,全部倒飞出去,重重摔在数丈外的地上,哀嚎不已!

整个街道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超出常理的一幕震惊了。

空手接白刃不稀奇,但隔空击飞数人,这已经超出了普通武学的范畴。

龙三面如土色,终于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眼神中满是惊恐,哪还有刚才嚣张的模样:“你是武道高手?”

“滚吧。”陈南松开手,龙三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后退:“再有下次,断的就不只是手腕了。”

龙三在手下的搀扶下勉强站起,眼中却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小子,你等着!得罪了我龙三,就是得罪了黑苗一族!有种别跑!”

撂下狠话后,一群人狼狈逃离!

“怂货,有本事别跑啊!”陈南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而后转身查看老医师的伤势。

胡蝶已经先一步为老人把脉,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杨老,服下这粒回春丹,你身上的伤势很快就能好转。”

老医师感激地接过药丸服下,果然片刻后气色就好转不少:“多谢两位恩人相救,老朽杨济世,不知二位高姓大名?”

“在下陈南,这位是胡蝶。”陈南简单介绍道:“杨老不必客气,路见不平,理应相助。”

杨老医师却面露忧色:“陈公子身手不凡,老朽佩服。但那龙三背后确有黑苗一族撑腰,他们行事狠辣,擅长用毒用蛊,公子还是尽快离开青溪镇为妙。”

胡蝶轻笑一声:“杨老放心,什么黑苗白苗,在我们...在我夫君面前,都不足为惧。”她差点说漏嘴,及时改口,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苗疆一代有很多人都养蛊,但有一点显而易见,那些人养蛊的本领远远比不上蛊门!

也正因为蛊门精通蛊术,才能受到苗疆七十二寨的敬重!

杨老医师见二人神色从容,心中稍安,又郑重道:“无论如何,二位救了老朽性命,保住了这株珍贵的血灵芝。”

“请务必到寒舍一坐,让老朽略尽地主之谊。“

陈南本想婉拒,但看到他怀中的木盒后,便答应了下来:“他就叨扰杨老了!”

杨老露出慈祥的笑容,随即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这边请!”

杨老的小院掩映在一片翠竹之中,青石铺就的小径两侧种满了各种草药,空气中也弥漫着浓浓的药香。

陈南目光扫过那些晾晒在竹匾上的药材,虽然都是普通草药,但炮制得法,药性保存完好,可见这位杨老医师确实有真才实学。

“寒舍简陋,让二位见笑了。”杨老推开堂屋的木门,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

屋内陈设简单,但收拾得一尘不染。

最引人注目的是靠墙的一排药柜,上面整齐摆放着数十个青瓷药罐,每个罐子上都贴着红纸标签。

“杨老客气了。”陈南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里屋的门帘上——那里隐约传来微弱的咳嗽声。

杨老神色一黯,叹了口气:“实不相瞒,老朽之所以拼死保住这血灵芝,是因为犬子重病在床,需要此物救命。”

说着,他掀开里屋的门帘:“二位请随我来。”

里屋光线昏暗,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却呈现出不正常的紫黑色。

听到动静,他勉强睁开眼,虚弱地唤了声:“爹...“

“杨公子这是怎么了?”胡蝶秀眉微蹙,上前一步仔细观察病人的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