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奠送故人(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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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胸膛被一剑穿心,剑力剑速被拿捏得恰到好处,没有污染桌台之上的供仪和灵位。
 




    就在这头目毙命的顷刻间,咒术失去了掌控者,无形的操纵引线通通断除,死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堕仙楼密探们接二连三倒地,不再结进攻之势。
 




    碎乐坊坊众顾不上有功的苏时倾,紧着料理主屋内的狼藉。轻微的慌乱之后,坊众又各司其职,顾着各处的防卫和后事料理去了。
 




    碎乐坊的战事幸运被抑制,不知道下一处又是哪里遭殃?
 




    苏时倾已经筋疲力尽,一时间迈不开进主屋的步子,去取回不染剑。
 




    容情替他取剑去了。
 




    迈入主屋,看见桌台执音的灵位,她不由得杂思了许多。忽而想执音想苏时倾、忽而想自己想容错,凄苦悲伤一阵一阵在胸腔间上涌,滔滔似浪、绵绵不绝。
 




    仍是取回了剑。走回到苏时倾身边时,醋味又一次蔓延。自打来了碎乐坊,苏时倾的状态就变得冷淡,令她越来越不是滋味。
 




    将剑递回时,容情望着他的眼神委屈巴巴,但是苏时倾自始至终闭口、不多言多语。
 




    可饶是如此,容情仍上心着他的伤势,频频拦下忙碌奔走的往来坊众,不厌其烦地问:“坊友留步,请问你们可知道‘弑仙诅’的破解之法?”
 




    “不知道不知道。”
 




    “谢谢你们帮碎乐坊解了围,但后续的防务不得拖延,请见谅。”
 




    “弑仙诅?没听过。”
 




    问了不下有十人了,苏时倾不忍容情再费心,这时候才终于别扭地安抚道:“没事的,不用问了。别为我担心。”
 




    入暮斜阳送走旧事故人。
 




    苏时倾和容情又一次启程,这回未先后上马。异瞳马儿被容情牵引,却停下步子来,回眼等待着后面的苏时倾快快跟上。
 




    直到离开了碎乐坊有一段路程,苏时倾才不再做少语的哑巴,唤住容情解释:
 




    “容情,惹你闷气实是我的错。”
 




    “我与执音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过去如此、现在亦如此。”
 




    “只是我内心负疚,同时感念于她。”
 




    “你别怨我……”
 




    容情没和从前一样再忽视苏时倾的澄清。澄清有时真诚而简单,误会解不解得开只源于当事人信或不信。
 




    她这次选择了相信:“嗯,只是你为何方才不与我说清楚呢?非要拖拖拉拉地。”
 




    苏时倾只好支支吾吾地道破缘由:“是为了避讳执音的旧居所。”
 




    容情这下才真正明了苏时倾的顾忌,瞬时间,再怄不出轻飘飘的气。
 




    她回过身来,望的不是心上人,而是越过森森幽巷,去看巷末处似有若无的的虚影。
 




    苏时倾随后也跟着回头。
 




    那虚影若真若假,像极了眼眸含泪、却终于舍得挥手再见的执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