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谍影落花风雨更伤人

第198章 苏妈妈另有隐情?

那杏花给杨军倒满了水。又给杨军放了几勺白糖,说:

 “小军哥,喝点糖水吧,咱们先不谈这些了。你也别为你的班主任着急上火,苏妈妈答应帮你的忙,就一定能帮上你的忙。对了,小军哥,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杨军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水,问那杏花:

 “什么事?你说吧”。

 那杏花看了杨军一眼,犹豫了一下说:

 “小军哥,上个星期日我来帮大姨干家务。晚上我没有回学校,就睡在了苏妈妈家。睡到半夜,我听苏妈妈和大姨好像在吵架,吵的还挺厉害,我在隔壁的房间断断续续的听了几句。后来,她们听见我起床的动静,就不吵了”。

 杨军放下手中的水杯,惊讶的问道:

 “那杏花,苏妈妈和大姨半夜在吵架,不可能吧?是不是你听错了”?

 那杏花摇了摇头说:

 “我没有听错,俩人是在吵架,好像是为孩子的事。大姨很激动,她让苏妈妈不要再干下去了,否则早晚都会出事。妈妈好像是带着哭腔说,我早就不想干了。但那边不答应,现在我不干可以,但必须把这里的工作按他们的安排交接清楚,否则他们就会对孩子下毒手!为了孩子的安全,我要撑到最后。

 后来他们不吵了,好像是在低声的商量什么。再后来,我就听不清她俩在说什么。匆忙中,我碰了一下桌子,弄出声音,引起了苏妈妈和大姨的警觉,屋里就一下子静了下来。

 我怕被她俩发现,就赶紧上了床躺了下来,不知不觉的又给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我帮大姨做早饭。大姨不住的问我昨晚是不是半夜起床了,听到什么没有?我觉得偷听别人说话很不道德,就撤谎说,昨晚我没有起床,一觉睡到大天亮。

 为了把谎话说的真实,让大姨相信。

 我还给大姨编了个我做的梦。

 我告诉大姨,我昨晚做梦了,梦见我回家了,在山上帮我爹摘杏。一筐一筐的杏,摘也摘不完了,整整的摘了一个晚上。

 大姨好像是不太相信我说的话,用怀疑的眼神在不住的看着我,最后大姨竟然给我解起了梦,说我的梦不是好梦,也不是坏梦。不好不坏,是个中性梦,把杏拆开,是“木”和“口”叠压着,木的谐音是没

 意思是没有口。

 再往深里理解就是不要乱说话,否则就会有危险。

 大姨给我解完了,用怪怪的眼神看我,让我身上直发毛,那个星期过后。我再也没有来苏妈妈家,今天是第一次,正好还碰上了你。

 小军哥,我搞不明白,那天晚上苏妈妈和大姨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姐妹俩还有什么隐情”?

 杨军听了那杏花的话,陷入了沉思。他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上次看了苏妈妈家的那首诗,他就察觉到了苏妈妈身上还有故事。

 苏妈妈的感情生活不是那么单一,从苏妈妈写的那首诗就能看出来,苏妈妈的感情生活中还有另外一个人。

 现在苏妈妈和大姨又说起了她的孩子。难道苏妈妈的孩子还活着?苏妈妈不是说她的孩子?夭折在m国了吗?怎么现在又蹦出个孩子来?

 杨军的头绪越来越乱。他想了想,站了起来。对那杏花说:

 “杏花,我现在也觉得苏妈妈有点不对头,走,咱们去苏妈妈家的书房看看,去看还能发现点儿什么不能?这么做虽然有点不道德,对不起苏妈妈。但为了我们能更好的了解苏妈妈。我们也只能这样做了。

 那杏花答应了一声。随杨军走进了苏萍的书房。

 苏萍的书房比上次整洁多了。各种各样的书刊分门别类的摆放在书架上。

 书架上的书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靠近苏萍的书桌擦得干干净净!

 书桌上的笔筒放了几支毛笔,书桌上还多了一副砚台,还有几本字帖。

 杨军心想,是不是苏妈妈现在练书法?

 苏萍的书房干净、明快而又温馨。有一股淡淡的菊花香味?自从杏花来了苏妈妈家,苏妈妈家的变化还真不小。杨军感激的看了一眼杏花。

 他从书架上随便抽出几本书来翻看了起来,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然后调过头来问那杏花:

 “杏华,苏妈妈最近在看什么书”?

 那杏花把桌子上的几本字帖整好后,放回书架。对杨军说:

 “小军哥,我和你还不一样,我也有段时间没来看苏妈妈,估计苏妈妈现在练书法。应该是看这方面的书籍。你看苏妈妈的书桌上就放着好几本字帖,还是王羲之的《兰亭序》。

 杨军把那杏花放回书架上的兰亭序又拿了出来。翻了几页说:

 “杏花,王羲之的《兰亭序》。

 被称为天下第一行书。据我所知《兰亭序》的真迹。随唐太宗陪葬在了昭陵。现在后人看到的是《兰亭序》的临摹本。

 有《虞兰亭序》。褚遂良《兰亭序》和《冯兰亭序》三种临摹本,苏妈妈的这本《兰亭序》是唐朝着名书法家褚遂良临摹的。不是王羲之的真迹。褚遂良的临摹本继承了王羲之的传统。其书法外柔内刚,虽然苏妈妈的这本字体是朱遂良临摹的,但它价值同样很昂贵!苏妈妈怎么把褚遂良的临摹本随随便便的放在了书桌上呢”。

 杨军爱惜的把褚遂良的临摹本拿在手里翻看了起来。

 杏花知道杨军对书法很爱好,他的行书就写的很漂亮,对书法有独特的见解。

 自古书画一家,杏花爱画画,对书法也很喜爱,因此她很愿意听杨军说书法。忘了和杨军来苏妈妈家是干什么来了,也专心的和杨军看起了褚遂良的《兰亭序》。

 一个黄色的牛皮纸信封从字帖里轻轻的滑落在了地上,杨军和那杏花都弯下了腰。

 杨军先把信封捡了起来。他拿在手里看了一下。

 那杏花轻轻的冲杨军点了点头。杨军想了想,便打开了信件。

 信是写给苏妈妈的,是这样写的。

 阿萍,你好,

 展现俱佳,一切都好吧?

 上次开八届六中全会,和你在北京相遇,又过去了四年,期间我们只是偶尔的通几封信,一直没有时间见面,很遗憾,也很牵挂你,上个月我收到了你的来信,还有你写给我写的诗《跋山涉水去看你》!我一口气把信读完。信写的很真挚,诗写的很优美,读完后,我的心情好几天平静不下来,想了很多。

 今年你应该就退下来了吧,好好的休息一下,革命大半辈子,到了和革命说再见的时候了。我没有你的命好。我是个男同志,在革命的路上,还要多走几步,我的身体还可以。为我们伟大的祖国再多干几年,我还能撑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