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它依旧可怕的很(第2页)
锦宁皱眉,声音没好气:“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我看书是有品味的。”
讲究荤素结合好吧,这种大荤大肉上来就开杆一点剧情都没有的她才不喜欢。
她顿了顿,斜他一眼:“我看是你爱看罢。”
谢韫眉梢微挑。
他一手端看起本子,另只手长指漫不经意地翻开两页,眉目斯文隽永,清风朗月般,目光却扫过那书上黄抱香艳的字眼。
他只吩咐人寻来些通俗直白的情爱本子,哪里料到那群没用的东西是找来一堆这些。
谢韫合上手,随手掷去了一角:“我从不看这些。”
锦宁不作搭理,他知她不欲与他多说一句。
他偏不安静,有了话头便不要脸皮地与她纠缠不休。
“卿卿不信?”他挨近她,“真的,我幼时在青楼后院那种腌臜地长大,虽生母管教严苛极少让我出院子,但一到了夜里那种奢银声响怎么也阻不开,自能记事起免不得会朦朦胧渐渐明白男女之间那些事,我只觉得恶心极了,他们与路边绞合的野狗无异。”
锦宁听着不难想象到那种处境。
谢韫幼时的确可怜,自小扭曲不幸的原生环境是他变成如今这样两面三刀表面温善内心扭曲怀恨的性子的祸根。
“遇到卿卿之前,我对男欢女爱一事不曾有过半分欲望,所读的书也都是经史子集兵法正史,当真从未碰过那些。”
“直到与你成亲,我才体会情爱滋味。”
锦宁靠着厚厚软软的绒毯闭眼假寐,将他无视,亦当作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