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脱(第2页)

 “你我夫妻相伴过那么多日日夜夜,卿卿该知道我对你欲望有多重,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你……那死了似的物什也跟着苏醒,方才见你睡容也就一时未忍住。”

 “卿卿会理解我一些的,对吗?”

 锦宁无言以对。

 他干什么都有他的一套正经理由就对了,多恶心的事无耻的污言秽语到他嘴里都能变成对她的迷恋深情!

 锦宁憋屈的要命,她不想面对这张看似温润无害的脸,可也知道拧着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她似羞耻道:“我可以理解,但现在还不能接受,你若还愿意尊重我些,这一路上就别再满脑子想着不干净的。”

 “我没有碰你,只是看着也不行?”

 锦宁斩钉截铁:“不行!”

 “好罢。”谢韫默了默,看着她的脸,声嗓透着一股浓浓的委屈失落,“可你总不理人,将我视若无睹,我感到伤心,又想和卿卿贴近亲昵,知道你不喜只能忍着不发,便也只能用这种法子来纾解不快……”

 他垂眸,低喃道:“若卿卿能多与我说说话,别不理我,我兴许就能忍住不再去想那些了。”

 锦宁睨他一眼,撇了撇唇没说话。

 谢韫抬眼,宽大瘦骨的手掌试探性地、缓缓覆握住她纤细柔软的手。

 锦宁眼皮子动了动却没有挣扎,他眼眸闪烁起亮光,轻轻弯唇,忍不住将她手握的更紧了。

 马车日夜赶路不停,二人之间的气氛在这之后似乎有微妙的缓和,她不再抗拒他的存在,夜间还容他躺在车内唯一一张宽敞的软榻上与她一起休憩。

 在马车上自是睡不安稳,锦宁夜间睡不好白日里也没精神,脸色略有些苍白,整个人都蔫蔫的,到了第二天白日倒是又觉得困了。

 再醒来她脑袋刚一动就觉得头发有拉扯感,扭头一看谢韫将她一侧的头发编成了辫,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路边摘来白的粉的漂亮小野花点缀在她乌浓发辫中,倒是符合她的现代审美,还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