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她在试探，而他……也没打算再装了(第2页)

 “杂活？”

 “装修、开货车、跑单、修电脑、做饭……样样都干。”他说着抬眼，眼神淡定，“怎么，江总想验货？”

 江晚吟盯着他：“你看上去不像跑过单的人。”

 “那我应该像什么？”

 “像……一个受过系统训练的人。”

 沈砚舟一顿，随即失笑：“江总，你这是在试探我吗？”

 “不是试探，是调查。”江晚吟靠在椅背上，语气平静，“我查了你的背景，干净得过分。”

 “所以你就觉得，我有问题？”

 “正常人总有几个污点，比如借贷、纠纷、早年的成绩记录……可你，从头到尾都像是个‘塑造’出来的人。”

 沈砚舟垂下眼帘，沉默几秒，忽然笑了。

 “你终于问出口了。”

 “嗯？”

 “我等你开口很久了。”他说，语气轻，却透着一丝压迫，“江总，既然你查我，那我也问你个问题。”

 江晚吟微挑眉。

 沈砚舟缓缓靠近，一只手撑在她椅背上，整个人欺身而近。

 “你为什么宁愿高薪招我一个‘普通助理’，也不让你信得过的副总接近你？”

 江晚吟没说话，眼神警惕。

 “你是不是，也有秘密？”他低声道，“比如……你正在和某个大佬斗法，明面风光，背地却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