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破碎的誓言与新生的觉醒(第2页)

 “你究竟是什么人？”她的声音冰冷，眼中带着彻底的戒备，“你现在出现在这里，是来报复我吗？”

 “报复？”沈砚舟低笑，“晚吟，你真的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能够改变些什么吗？”

 江晚吟的心情骤然变得沉重起来。她的心中，不由得回荡起那句曾经的预言——“命运的轨迹，早已注定。”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厉声问道，湮灵刃的剑尖微微指向沈砚舟。

 沈砚舟没有躲避，而是缓缓走向她，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他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踏破江晚吟心中那一片片脆弱的防线。

 “晚吟，”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你从一开始就错了。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能把命运从你手中夺回来，可事实上——你早已被命运锁定。”

 “你……在说什么？”江晚吟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

 沈砚舟的目光透过她，仿佛看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某种迷茫与痛苦。“你以为你选择了复仇，选择了打破命运的枷锁，可是你真正选择的，却是更加深沉的轮回。”

 “你什么意思？”江晚吟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刃，“你再不说清楚，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沈砚舟沉默了片刻，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命运的一部分。你以为你在战斗，实际上，你不过是在参与一场永无止境的游戏，而这个游戏，背后真正的操控者，是你所不曾想过的存在。”

 江晚吟愣住了，整个人仿佛被雷电击中，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愈加强烈。她突然觉得，眼前的沈砚舟，或许并不是真的他，而是某种更为可怕的力量。

 “你不是沈砚舟。”她咬牙说道，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挣扎，“你是什么人？你到底想让我相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