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断裂的平衡

夜色渐深，废弃的实验室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而那道门后的黑暗，仿佛在吞噬一切生气。江晚吟和沈砚舟站在破碎的实验室中，面对着那个原本高高在上的敌人，而如今的他，已经逐渐暴露出一丝不安。

 那人不再高高在上，面容已不再冷静如初，眼中的阴冷与愤怒逐渐堆积，仿佛一团即将爆发的火山。他那样的情绪，江晚吟已不再感到陌生。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他们已经走到了最危险的节点。

 “你们认为，自己能轻易从我这里逃脱吗？”那人声音低沉，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 “你们真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一切？”

 “改变一切？不，”江晚吟冷冷一笑，“我们不过是想要活得更真实些，活得更有意义。你所谓的‘命运’，不过是你编织的一个牢笼，早晚会有人从里面挣脱。”

 沈砚舟站在她的身边，语气坚定，“命运的牢笼，从来不是不可破的。你们以为掌控一切，但你们不过是被囚禁在自己设下的局里。”

 那人脸色一变，突然朝后退了几步，似乎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主动权。眼前这两个人，江晚吟与沈砚舟，显然已经不再是他所能够随意摆布的棋子。他的双眼充满了愤怒，但更深的情绪是从未有过的焦虑。

 “你们错了。”他低声说，语气中充满了咬牙切齿的恨意，“你们想打破的，不仅仅是我的计划，而是整个世界的平衡。你们是疯子，永远都在为了一己之私，挑起这场无休止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