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他，是她意识深处的温柔疯子(第2页)

 他忽然笑了，嘴角含着一种狠意与柔情交织的痴狂：“你心跳加快了——只要我靠近，你的心脏就会不受控制。”

 江晚吟猛然别开脸，声音有些恼怒：“你别乱说！”

 “我不乱说。”阿沈贴近她耳边，低声呢喃，“你想要我。”

 她呼吸一滞。

 “你曾经站在实验台前，对我说：‘阿沈，如果我死了，你要把我的情感完整保留下来。’”他顿了顿，眼神猩红，“你说你怕死后连爱一个人的本能都被系统抹去。”

 江晚吟只觉得头疼欲裂。

 “你现在还疼吗？”阿沈忽然握住她的手，轻声问，“你现在……还怕吗？”

 “我……”她喃喃。

 “不要怕。”他语气坚定，“我不是主系统，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决定。我只想——守在你意识深处，不被你忘记。”

 江晚吟喉头哽住，忽然一阵窒息。

 “阿沈……”她声音颤抖，“如果我恢复全部记忆……你会消失吗？”

 他愣住了，笑意渐渐敛去。

 “你在怕我消失？”他反问，声音微哑。

 她没有回答，却垂下眼睫。

 “晚吟……”阿沈轻声道，“你知道我是什么吗？”

 “你说过，你是我为情绪安全构建的副人格。”

 “不仅是。”他语调低落，却带着笃定，“我是你爱意的投影。”

 江晚吟抬起头。

 “我是你不敢说出口的柔情，是你在命图血海中也舍不得遗忘的执念。”

 他忽然伸出手：“晚吟，牵我一下好吗？只要你还记得我，我就不怕哪天彻底消亡。”

 江晚吟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忽然轻轻握住。

 那一刻，意识风暴停止，黑暗世界猛地碎裂。

 她从梦境中骤然睁眼，眼眶微红，心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