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逃婚,榜下驸马请就擒炭烤鱼皮
5. 许你逾矩(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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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每日亲手替臣研磨。”
“……每月亲自陪臣散心。”
“每年......”
他顿了顿,眸光低垂,嗓音忽然带着一丝祈求:“亲自陪臣过生辰”
“微臣不想再追着公主跑了……”
像是跋涉了太久的旅人终于找到爱人,带着一丝期待和放松。
他的额头轻轻抵上她的额头,呼吸交缠间,那些年独自等待的孤寂、克制的心动,全都化在这一句低哑的请求里。
黎扶宁抬眸静静看着她,眼底是藏了二十余年的温柔和爱意,嘴角浅笑:“这样,便够了”
宋幼宁怔住
她忽然想起他去年生辰那日,自己独自去川西游玩,回来时却见他在宫门外站着,眼里满是温柔。
那时他笑着说“无妨,公主开心便好”,可眼底的落寞却藏不住,她曾以为是自己花了眼。
夜风拂过,她伸手抚上他清瘦的脸颊,指尖触到一丝凉意,心中带着一丝心疼,原来这些年自己真的忽视他了……
“好。”
她轻声应下,像许下一个郑重的承诺。
宋幼宁抬起手,指尖轻轻穿过黎扶宁的发丝,声音温柔得不像她自己:
“本宫下次一定跟扶宁说……”
她的手指在他发间流连,带着说不尽的宠溺。那些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乌发,此刻被她揉得微微散乱,倒显出几分难得的少年气。
黎扶宁怔住,眼眸染上一丝光芒。
二十余年来,他始终是那个站在她身后三步之遥的臣子,永远是那个为她挡风遮雨的影子,从不敢逾矩,只敢在背后默默守着她。
有他在她可以是无忌惮的玩耍,就算她是大宋唯一的公主,承担了整个大宋,但她知道,只有黎扶宁在,他就会帮他守好她的江山。
夜风忽然变得很轻,集市里昏暗的灯光温柔地笼罩着两人。
黎扶宁突然低下头,将脸埋进她脖胫,感受着她的温度,整个人从未有过的放松,像只蜷缩在妈妈怀里的猫儿。
“扶宁从前都是一板一眼的,如今为什么却敢这般放肆?”宋幼宁感受到了他的变化,轻轻拂摸着他的头。
黎扶宁从怀里探出头来,眸光微动,他的心跳透过衣料传来,又快又重,像是要把这二十余年的等待都诉尽。
他声音哑得厉害:“从前是臣,自然要守臣子的本分,从未逾矩过”
黎扶宁的声音嘶哑,带着几分克制。他微微垂眸,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掩住了眸中翻涌的情绪。
宋幼宁怔了怔,忽然想起许多年前……
那时她还是个不及他腰高的小丫头,整日追在他身后“扶宁哥哥”、"扶宁哥哥”地喊。而他总是站得笔直,连衣角都规整得一丝不苟。
就连她耍赖要他背时,他也只是微微蹲下身,让她攀上他的背,双手规规矩矩地托着她的膝弯,连半分多余的触碰都不敢有。
她还恼他觉得他不喜欢自己,于是后面就干脆不搭理他,自己独自出宫,就连“逃婚”也是觉得他不喜欢她,不想强求。
“原来......”
她指尖轻轻梳开他紧蹙眉眼,声音软了下来,“黎大人从小就是个古板的。”
黎扶宁捉住她作乱的手,眸光暗了下去:“臣只是......”
“知道什么是分寸。”
宋幼宁心头一颤,忽然踮起脚,在他唇上轻轻一碰:
“那现在......”
“本宫准你逾矩。”
黎扶宁眼眸闪动,放佛夜里闪烁的星光,带着一丝欣喜和期待。
“那,公主若再食言......”他把头搭在她发间,身体发软,闷声说道:
“臣就真的把自己拴你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