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生病(第2页)

 “你不用去忙了,我不饿,我想躺一会儿。”白夏夏的声音低沉而无力。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洗漱就躺在床上休息,蒋玉珍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看着白夏夏苍白的脸,还是没有说出口。

 白夏夏眯了一会儿,被蒋玉珍叫醒。蒋玉珍说快要熄灯了,让她赶紧去洗漱一下。白夏夏洗漱好,换了睡衣,又躺回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这一夜,白夏夏并没有睡好。她陷入了一场冗长的梦境,梦中的具体情境已模糊不清,唯有那无尽的黑暗与孤独,以及那股浓郁得难以化开的悲伤,如影随形。

 即便梦醒,那悲伤仍萦绕心头,还有鼻尖那仿佛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佛香。

 白夏夏紧拥着被子,静静地靠在床头,试图回忆起自己的梦境,她觉得那个梦境对自己应该很重要。然而,无论她怎样竭力思索,都难以记起,唯有心头的悲伤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蒋玉珍起床后,透过蚊帐的投影,隐约看到白夏夏似乎靠坐在床头。她走过去,轻声问:“夏夏,你醒了?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做了个噩梦就醒了。”白夏夏嗓音沙哑地回答道。一说话,她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得发疼,呼吸间鼻子也堵住了似的。

 “梦都是相反的,你是不是感冒了,感觉你说话鼻音好重啊。”蒋玉珍担心地问。

 “没事,可能是昨天受凉了,我再睡一会儿就好了。”白夏夏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缩进被窝里,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夏夏,夏夏,醒醒。”白夏夏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艰难地睁开眼睛。蒋玉珍伸手又探了探白夏夏的额头,确认道:“夏夏,你怕是发烧了。额头有点烫呢!要不今天你就在屋里歇着,别上工了。”

 白夏夏伸手也摸了摸额头,没感觉出来是否发烧了。但是她确实没有一丝力气,头疼得仿佛被重锤敲击过一般,每一下心跳都伴随着太阳穴的抽痛。喉咙也干痒难耐,时不时传来一阵刺痛,每呼吸一次都能感受到身体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