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银票被偷(第2页)


 信中说,他给的银子叫人偷了,牙行撕毁了购房合同,没收了两百两的订金,虽然已经报官,但是父亲和母亲都生病了,请了大夫在吃药。


 还说,他们已经没钱住客栈,父亲预支了一个月的俸禄在京城郊区租了个小院子,一家人已经搬过去了。宅子没买成,平白损失了两千两。


 最后说道,父亲袖中有银票这件事,只有他们一家人、郑伯翰和朱澜知道。但是为了维护朱澜的名誉,她和家人并没有把朱澜说出去云云。


 朱澜。


 竟然是朱澜。她好阴毒。


 银票是自己亲手给杨宏的,所以,官府的人认定自己决计不会偷,故而没来找自己。


 表面光鲜的一个少女,内里竟然如此龌龊。她明面上给了银票,却又叫人把银票偷走。


 他郑伯翰不能忍。


 郑伯翰换了官袍,径直叫书童把朱澜请到茶馆里喝茶。


 朱澜很不高兴:“不是说了不再相见嘛?”


 郑伯翰张口就说:“朱澜,你个口是心非的小人,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李公那么一个让人敬佩的人,竟有你这等不肖子孙。”


 朱澜已经不和郑伯翰生气,不值得。他越生气,自己越不生气,这样他才能更加生气。


 “郑伯翰,你话说明白。为何这么羞辱我。如果说不明白,别怪我老大耳刮子扇你。”


 郑伯翰被朱澜打过两次,不由得往后缩了缩脖子,大声说:“朱澜,别以为你是女子我就不敢打你。你给了我两千两银票,转眼就让人偷走。你是何居心?”


 朱澜莫名其妙:“什么偷走?那银票被人偷了?”


 她一脸坦荡,不似撒谎。


 郑伯翰恶狠狠看着朱澜:“朱澜,你个卑鄙小人。在我面前装什么无辜?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杨家人知。我自然不会偷,杨家人更加不会偷,那么偷的人一定是你。朱澜,你嫉妒杨尚心,于是叫人偷走银票。朱澜,你可真让人恶心。”


 朱澜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把那两千两银票给了杨家。郑伯翰,你可真慷慨啊。”


 郑伯翰面红耳赤:“别废话,把银票拿回来。杨家损失了两百两,现如今搬到城郊租房子住,要不是你,他们也不会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