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和群山呦呦是也

19. 第 19 章(第2页)

 




    纪慎解释道:“你要是真的知错了,就不会为了快点结束这场惩罚而让我快些打,你的心,根本没有在反省。”
 




    “老师,我只是……”
 




    “无妨,”纪慎打断了他的辩解,“我慢慢教就是。”
 




    柏阅冬心下一凉,预感到戒尺真的要落下来了,果然下一秒纪慎的手就搭在他的后腰,仿佛是为了防止他乱动。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身后,就像眼睛长到了后头,他能看见纪慎盯着他的屁股,也能看见纪慎高高举起了戒尺,然后——
 




    “啪!”
 




    “啊!!”柏阅冬膝弯一屈,差点跪下来。戒尺抽在他臀尖上,带来火辣的痛感,夹杂着针刺一般的酥麻。要说痛感的话,他必须承认这戒尺没有师父家里的鸡毛掸子厉害,可是为什么纪慎一戒尺下来就能让他腿软?
 




    “起来,撑好。”
 




    柏阅冬重新摆好姿势,再次等待戒尺下来。
 




    “啪!”
 




    “唔……老师……”膝弯还是屈了一下,但柏阅冬自己稳住了,只是眼角渗出了眼泪。这一戒尺照旧抽在臀尖上,叠着前面的伤,钝钝的疼在肉上。
 




    “啪!”
 




    “啊!老师……好疼……”
 




    眼看那两团肉紧紧缩了起来,纪慎拍了拍他的腰:“放松,这才刚刚开始。”
 




    ?这是人话吗?柏阅冬已经感觉到臀尖肿起来了,可是这才刚开始?那要是到结束,他这个屁股不用要了呗!
 




    “啪!”
 




    “啊!老师轻点……”
 




    “啪!”“不要求饶,没有用。”
 




    “嘶……但是真的很疼……”
 




    “啪!”“不疼我也不会打你,你就是不知道疼,才会这么无法无天!”
 




    柏阅冬疼得五官皱成一团,也不愿意再挨,可根本没有胆子起身说我不挨了。他这才明白刘巍思和庄遂平为什么都会被纪慎打,人到了这种境况之下,其实已经没有选择了。更何况,遂平还是纪慎的学生。
 




    纪慎一下下抽打着那个白皙的屁股,十几下过去就把臀尖一处打成了深红,与周围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学生呃呃啊啊地喊着疼,屁股也不由自主扭动起来,却没有真的逃罚——第一次挨打,这样的表现也还算可以。
 




    “老师,老师,换个地方打,太疼了……”柏阅冬泪水濡湿了眼眶。
 




    纪慎原本也打算换地方了,便如了他的意:“别乱动,我打别的地方。”
 




    柏阅冬听闻此言,如获大赦,忙乖乖撑好,格外羞耻。
 




    纪慎将戒尺往下移了点,“啪”地抽在臀尖下一出,生硬新鲜的疼痛瞬间令柏阅冬痛呼出声,不过尚可忍受。
 




    打一处就要把一处打到红肿,痛到他哭,这是纪慎教训他的方式。柏阅冬没有选择,只能像刚才一样,每挨一下就喊一声,企图发泄和转移身后的疼痛。
 




    然而疼痛越来越多越来越厚,那两团肉已热得发烫,柏阅冬也疼得流下了眼泪,不由得哀求:“老师……”
 




    臀尖下这处也同样深红,底下泛着星星点点的血痧。只是戒尺抽下,不过两指宽一道痕,现在臀上不过四指宽的红痕,还不算什么教训。
 




    “屁股撅好,再打。”
 




    柏阅冬堪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老师,我知道错了……”
 




    “怎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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