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捉鬼(第2页)

 我知道,现在不能坐以待毙。我在房间里寻找可以用来防身的武器,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根铁棍。我拿起铁棍,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邻居冲了过来,我挥舞着铁棍和他搏斗。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我终于将他制服。

 我报了警,警察很快就赶到了现场。那个邻居被带走了,真相也终于大白。从那以后,这座房子再也没有传出过奇怪的声音,那些恐怖的传闻也渐渐消失了。而我,也继续着我的捉鬼生涯,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看似诡异的事件等待着我去揭开它们的真相,而所谓的“鬼”,不过是一些人心中的恐惧,以及隐藏在背后的不为人知的秘密罢了。

 离开那座房子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阳光洒在身上,让我感到无比温暖。我回头看了看那座曾经让我恐惧的房子,心中感慨万千。这次的经历让我更加坚信,只要有勇气和智慧,就没有什么是无法战胜的,哪怕是那些看似恐怖的“鬼怪”。

 以为案件就此了结的我,在整理后续资料时,却发现了更多令人脊背发凉的细节。警方在审讯邻居王强时,他虽然承认了杀人罪行,却反复嘟囔着“那个东西不会放过我的”“地下室的诅咒应验了”。这些话让我心中警铃大作,决定再次回到那座凶宅一探究竟。

 当我第二次踏入这座房子,白天的阳光并没有驱散这里的阴森。我径直走向地下室,试图寻找王强口中的“诅咒”线索。在地下室的角落,我发现了一处被灰尘覆盖的暗格。打开暗格,里面是一本泛黄的日记,字迹潦草凌乱,似乎记录着某个癫狂之人的内心独白。

 “他们发现了我的秘密,我不得不杀了他们。但我知道,我逃不掉的,那个东西已经盯上我了。”日记开头这样写道。随着阅读的深入,我得知王强多年前无意间发现了地下室的一个神秘仪式阵,阵中似乎封印着某种邪恶的存在。出于好奇,他破坏了部分仪式阵,自那之后,他的生活便开始变得诡异起来,时常在夜里听到低语声,还会看到一些奇怪的幻象。为了掩盖秘密,也为了摆脱那股神秘力量的纠缠,他策划了那场灭门惨案。

 就在我沉浸在日记内容中时,地下室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我抬头望去,只见原本封闭的墙壁缓缓裂开一道缝隙,一股刺骨的寒气从中涌出。缝隙越来越大,一个模糊的身影缓缓浮现。那身影看起来似人非人,周身缠绕着黑色雾气,空洞的眼窝里闪烁着幽绿的光芒。

 我握紧手中的铁棍,强压下心中的恐惧。身影缓缓靠近,我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仿佛心脏都要被这股力量碾碎。就在它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我举起铁棍用力挥出。然而,铁棍直接穿过了它的身体,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黑影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声音如同指甲刮过玻璃般刺耳。它伸出利爪,向我扑来。千钧一发之际,我想起日记中提到的一句话:“唯有完整的仪式才能平息它的怒火。”我环顾四周,在地下室的角落里找到了被王强破坏的仪式阵残骸。

 我开始按照日记中记载的步骤,小心翼翼地修复仪式阵。黑影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疯狂地对我发动攻击。我的手臂和肩膀被它的利爪划出一道道血痕,鲜血不断涌出。但我不敢停下,咬牙坚持着。

 终于,仪式阵修复完成。阵中燃起幽蓝色的火焰,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火焰逐渐吞噬。随着黑影的消失,地下室恢复了平静,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也随之消散。

 离开地下室后,我在房子里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异常。就在我准备离开时,在客厅的镜子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闪过。我猛地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但我知道,这座房子的故事或许永远不会真正结束,在黑暗的角落,也许还隐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等待着下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去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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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以后,我依旧从事着捉鬼人的工作。每一次遇到诡异的事件,我都会想起那座凶宅的经历。它让我明白,这个世界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有些事情虽然能用科学解释,但也有些存在,或许真的超出了我们现有的认知范畴。而我,将继续在这充满未知与恐惧的道路上前行,寻找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真相。

 自那座凶宅事件后,我本以为生活能恢复平静,可命运却总爱与我开玩笑。一个月后的深夜,我接到了一通陌生来电。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喘息声,紧接着是一个沙哑的女声:“林先生,救救我...城西废弃医院,和当年那房子一样的气息...”话音未落,电话便戛然而止。

 握着还发烫的手机,我内心五味杂陈。想起凶宅中那股阴森的力量,手心不自觉地沁出冷汗。但职业的好奇心与责任感驱使着我,次日清晨,我还是驱车前往了城西废弃医院。

 这座医院矗立在城市边缘,斑驳的墙面上爬满了枯萎的藤蔓,破碎的玻璃在风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一股浓重的消毒水混合着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医院大厅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几盏摇摇欲坠的吊灯,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进来,在地上形成一片片诡异的光斑。

 我小心翼翼地沿着走廊前行,脚下的地板不时发出“咯吱”的声响。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从二楼传来,声音尖锐而凄惨,在空旷的医院里回荡。我攥紧背包里的手电筒和符咒,循着声音走上楼梯。

 二楼的病房门大多敞开着,里面的病床锈迹斑斑,散落着泛黄的病历和医疗器具。当我走到走廊尽头的一间病房时,发现门虚掩着,门缝中透出微弱的红光。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墙壁上用鲜血画满了诡异的符号,正中间摆放着一个用婴儿襁褓包裹的稻草人,旁边还放着一个老式的留声机,断断续续地播放着婴儿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