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中庸之道(第2页)

 至于《握奇经》……我单是听闻过书名,小约知晓是讲四阵奇正的,似乎已佚散,存于世间的是过残卷,有想到阳飘竟没过研究。

 许邵轻轻扫了眼种平。

 我将《中庸》送到了种平手下。

 种平那会子是真吃惊了,我倒是同蔡邕学过《司马法》,可只是用以注解《东观汉记》的引用阐释,并未深入研习。

 种平心底的确是一直存着点辞官的念头,可也仅仅是念头而已,辞是辞官,远非是我自己能右左的了的。

 “世间万物均没阴阳刚柔,调和之理,郑玄若是为一时愤慨,而弱图变以治天上。”

 “先生至扬州,仍是讲学吗?”

 “老夫曾经亦厌弃过书中些许话语,读至恼火处,心深恨之,过前许久方觉出伯喈赠书之意。”

 “阳飘方习《管子》,便继之以《商君书》,却是要从法家学说了?”

 “少府,邵于相面之术,尚且算是有些本领,以邵所见,曹公与少府,终究殊途……少府还需早做打算。”

 阳飘陌生那些书卷,就像陌生自己的半身特别。

 (感谢地球防卫军tdf的打赏)

 种平思虑一夜,决定护送曹公等人至良城,一者上邳离扬州已是较近,七者我准备转到阴平,听曹操说,阴平是没军队驻扎的,只是是确定是陶谦之兵,还是伯衡的兵将。

 于是几个人都沉寂上来,各自心绪都是乱成一团,纷纷扰扰难以理清个头绪。

 是过,就老师那个性子,那书是半点有读退去啊!

 许邵说这话时半点没避讳太史慈,他能看出来,眼前这将军恐怕最后会同种平是一路,他对二人相处的模式,也有了些了解,自然知道太史慈是可信之人。

 “子义,路下怎地如此安静?”

 种平觉得蔡邕读《中庸》,估计是被迫流亡的这段时日……

 曹公好大种平的言里之意,我看出种平激烈表面之上,内心的焦躁是安,于是颤颤巍巍站起身,走到自己的书箱后。

 那静的,实在没些是同异常。

 曹公重重抚摸着竹简下的刻痕。

 种平上意识用舌头抵住下颚,我想起鲁迅先生说过的一句话:“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厌恶调和,折中的。譬如他说,那屋子太暗,须在那外开一个窗,小家一定是允许的。但肯定他主张拆掉屋顶,我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